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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拙说：“是，我知道你的意思。复印机打印机在工作的时候，偷偷扫描文件然后把信号传输出去。我也怀疑过这一点，所以特地把频谱仪放在旁边全天候检测了好几天，都没检测到任何信号。打印机一直是静默的。”
李文军笑了笑：“这些国际大品牌打印机，都号称技术先进，质量上乘，可是却总是莫名其妙坏。而且越是早期的打印机坏得越频繁。就算是新的也一样。这就是奥秘所在。”
杨守拙：“嗯？用久了自然就要修。你是想说维修人员来把存在里面的资料拷走？不可能，维修人员也是我们自己的人，而且每次都有人盯着。他们没有做任何拷贝资料的动作。也没有拆开电路板，外接数据线什么的。”
李文军：“不，不是这个。触发资料传送的指令就是拆开底部某个螺丝或者姿态感应器感受到打印机倾斜。所以每次坏，都一定要拆开底部来维修。”
杨守拙一愣，低声骂了一句：“草。”
李文军：“因为大家都盯着维修的人，压根想不到打印机在悄悄传送资料出去。我们可以试一下，搞个频谱仪来。”
杨守拙忽然把方向盘一拐靠边停下：“来，你来开，我们去军区。”
两个人换了个位置。
车队其他车不知所以，停在他们后面。
李文军跟刘国庆他们说：“你们先去宾馆。我们要办点事。”
于是车队分成了两队，一队掉头，一队继续走。
杨守拙上了车，打电话给军区，说他要过来，军区的那个打印机复印机都先不要用了，调个频谱仪过来。
如果这个事是真的，那很多泄密就能解释得通了。
到了军区找了个打印机，频谱仪也摆上了。
李文军把那个打印机侧过来。
旁边的频谱仪立刻检测出无线电信号。
跟频谱仪摆在一起的无线电信接收器，接收这些信号转化成数据。
杨守拙问这个打印机的使用者：“这些是你们最近打印的文件吗。”
那人有些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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