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15岁就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孩子!占星术士学徒吓了一跳。 丹尼白了一眼:大惊小怪,生育能力对坦图哈人来ymoy是最重要的东西,满12岁的女人就可以脱离大家族建成小家庭,什么时候生够5个孩子,就可以找到族长,获得自己的姓名和家庭的名字。她离那个境界还早得很哩。 三十分钟后到达隧口,从北侧阶梯登上后虫之脊,先去主峰顶端勘察,然后向北侧移动。翻译给听,水手。汉娜估算一下距离,指示。 是是,船长大人。丹尼满腔怨念地嘟囔着,叽叽喳喳地告诉土著女人。坦图哈女人点点头,示意明白了,接着就盘腿坐在帆船甲板上,摘下腰间的无鞘短刀擦拭起来。 沙漠女人显然不太在意走光的问题,约纳哎呦一声捂住眼睛,尽量不去看对方缠身布下露出的春光。丹尼嘿嘿一笑,拍拍的肩膀:别想那么多,货物朋友,对坦图哈人来ymoy女性生殖器官是非常神圣的东西,就像主神卢塔的徽标一样。 占星术士学徒扭开身子,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和汉娜是扎维人,应该崇拜战争与铁匠之神拉齐,为什么转而笃信生育之神卢塔呢? 丹尼一愣,摸摸下巴:似乎从小老爸就让我们向主神卢塔祈祷,我没问过为什么。或许认为来到南大陆之后,就应该遵从南大陆的文明特征?入乡随俗吧我想。 那为什么你们还ymoy西大陆通用语?约纳追问。 应该是来不及改了吧?来到沙海的时候我都四五岁了。丹尼想了想。 那为什么还要教你ymoy坦图哈语?约纳再追问。 \u2026\u2026我哪知!有功夫嚼舌头,还不如准备一下登山用具吧!斯图尔特家的男丁被问得一愣一愣,终于恼羞成怒,一甩袖子落荒而逃。 占星术士学徒摇摇头,仔细穿好旧靴子,把鼓鼓囊囊的小鹿皮包系紧,把太肥大的法袍下摆、袖子挽起,试着走了几步,觉得浑身上下没什么碍事的地方。汉娜似乎没做特别的准备,只发出几个指示,很快,丹尼背着一个比本人还要胖两圈的巨大背囊爬上舷梯,扑通一声放下行李,呼哧呼哧喘气。 这时土著女人站了起来,仰头望天。准备出发。汉娜最后一次转动舵轮,然后锁住轮舵,断开了噬沙虫尾部的舵机,让喳喳可以自由地改变方向。此时大约是下午两点到三点,西斜的太阳已经完全被巍峨的后虫之脊遮蔽,阴暗中勉强能看到隧入口,正像一张巨大的嘴巴不停吞噬黄沙、北风和无数条欢欣鼓舞的噬沙虫。 三桅帆船四周变得拥挤了,野生噬沙虫与被驯服的大虫肩并肩、头接尾,组成一片土黄色背壳组成的蠕动的海洋。由于前一条虫尾部喷出的沙流马上被后一条虫吞没,此时烟尘小了很多,约纳转身四顾,看到密密麻麻的噬沙虫脊背上,约有七分之一是有建筑物或者风帆存在的,无论是南大陆人、扎维人还是土著人,此刻都静静站立着,高高昂起头,带着敬畏注视着威严的后虫。 一阵肉眼可见的喜悦颤抖从前方传来,如同海浪一样从一只又一只噬沙虫身上经过,约纳感觉到脚下的甲板嗡嗡作响,喳喳将欣喜的波纹传向后方。此刻,完全可以感觉这种奇妙生物回到母亲怀抱时发自内心的温暖情感,母亲,这对约纳来ymoy是多陌生的一个单词,不禁想起记忆中那个笑容迷人、眼睛明亮的女人,想起圣博伦鲜花盛开的山坡,和照亮摇篮的明亮阳光。 第(2/3)页